康瑞城脸色铁青，苏雪莉转头看向他，她不想说话，可是这个时候她更要集中精力，想清楚这其中是不是存在着巧合。“佑宁阿姨，这个靠着很舒服。”

苏亦承问，“你觉得芸芸会不知道？”康瑞城记得，苏雪莉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承诺过，只要她不死，她余生要做的唯一一件事，就是让他活着。

“这一次，你想要的东西我就放在那，你只要想拿，随时都可以取。但你要记住，你是从我康瑞城的手里抢东西，所以只有一种结果，就是我看着你一个一个地失去挚爱。我要让你知道你和当年一样无能，只能看着亲近的人死去。陆薄言，看到你的失败和痛恨是我最喜欢的游戏，你已经失败过一次了，可千万不要让我在这一回失望。至于你身边的人，我劝你看好他们，因为他们很快就会一个个消失了，你最好不要期待他们能活着回来。”“芸芸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她无权无势，要不是跟了老查理公爵，她能在不到三十的年纪就被人尊称一声查理夫人？当初她想方设法才接近了老公爵，陪了多少晚才被承认的？陆薄言没用力道直接反握住苏简安的手，贝齿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，舌尖一下一下触碰在一起。

陆薄言看了看前面车窗外的路，路灯下倒映出斑驳的光影。“别看。”

苏雪莉的手指穿过他漆黑的短发，静静抚慰他狂躁的情绪，“我对外面世界的精彩，其实也没有兴趣。”“哦，我出来透透气。”研究助理飞快扫一眼苏雪莉，毕竟是二十六七的男人，说话没那些搞了半辈子学术的人无聊严肃。